周二，一位公司举报人告诉参议院 小组委员会，Meta 的高管，包括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 多年来一直忽视 Instagram 等平台 上有关青少年受到伤害的警告。

Facebook 前工程总监兼顾问阿图罗·贝哈尔 (Arturo Bejar) 表示，Meta 相反培养了一种“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文化，忽视了内部伤害的证据，同时公开提出精心设计的指标来淡化问题。

贝贾尔是最新一位公开指控这家科技巨头对其政策和技术无法廉价或轻易解决的问题视而不见的前内部人士。

贝贾尔在参议院司法委员会成员面前作证之前，他称 2021 年秋天根据他的团队对青少年和 Meta 平台其他用户的经历进行的研究，向扎克伯格及其副手发出了无果而终的呼吁。

对青少年的性骚扰
周二的听证会之前，《华尔街日报》上周发表了一份公开报道，其中列出了贝贾尔的许多主张，其中包括他最初开始研究这个问题是因为他自己 14 岁的女儿在 Instagram 上收到了陌生人的不受欢迎的性骚扰。

贝贾尔作证说：“一名 13 岁女孩在社交媒体上遭到求婚，这是令人无法接受的。”他引用了一项研究数据，称超过 25% 的 13 至 15 岁女孩曾遭受过不受欢迎的性挑逗。在 Instagram 上。“这是不可接受的，我的工作表明它不需要这样。”

在对其平台的批评中，Meta 推出了约 30 种家长控制功能，以管理孩子可以与谁交谈以及他们在 Facebook 和 Instagram 上花费的时间。

周二的听证会再次将 Meta 置于国会两党的焦点之上，面对行业游说、第一修正案的担忧，以及在某些情况下共和党和民主党之间的实质性政策分歧，国会长期以来一直在努力制定社交媒体的法律和法规。 。与此同时，两党联合起来指责梅塔造成了全国性的心理健康危机。

贝贾尔的证词发布几乎是在两年前，另一位 Meta 前员工、负责任社交媒体委员会成员弗朗西斯·豪根 (Frances Haugen) 提出了大量内部文件，她说这些文件证明了 Instagram 如何意识到其服务可能会伤害儿童。

豪根在周二接受 CNN 采访时表示，贝贾尔的研究“基本上是铁证”。

“事实上，他拥有[前首席运营官]谢丽尔桑德伯格等高级管理人员的电子邮件和回复，这真的是一件非常非常大的事情，”豪根说。

Meta 发言人安迪·斯通 (Andy Stone) 在一份声明中表示：“每天，Meta 内外无数的人都在致力于如何帮助确保年轻人的上网安全。” “这里提出的有关用户认知调查的问题突出了这一努力的一部分，此类调查促使我们创建了诸如 潜在有害内容的匿名通知 和 评论警告等功能。”

斯通补充说，虽然 Bejar 从事的特定用户认知调查不再在公司进行，但 Meta 仍然进行许多其他类型的用户认知调查，并且它为青少年推出了一些工具，例如让其他用户静音的功能——是这些调查的直接结果。

立法者在 Meta 上卸载
周二，议员们对这家社交媒体巨头进行了猛烈抨击，称他们对贝贾尔的指控“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并呼吁迅速通过立法来约束 Meta 和其他科技巨头。

康涅狄格州民主党参议员理查德·布卢门撒尔 (Richard Blumenthal) 表示：“他们向本委员会和国会隐瞒了所有他们知道的可信的伤害证据。”

密苏里州共和党人乔什·霍利（Josh Hawley）抨击大型科技公司花费“大量”资金来获得立法程序的“控制权”并阻止限制该行业权力的法案。他还指责 Meta 在与心理健康危害相关的数据上“作假”。

田纳西州共和党参议员玛莎·布莱克本 (Marsha Blackburn) 指出，在 Bejar 向他、扎克伯格、桑德伯格和首席产品官克里斯·考克斯 (Chris Cox) 通报他的担忧后不久，Instagram 首席执行官亚当·莫塞里 (Adam Mosseri) 就在参议院作证。

布莱克本说：“事实上，在你向他发送两封关于平台上青少年伤害的电子邮件后，[莫塞里]就作证了。” “莫塞里先生在证词中说道（我引用一下），‘我们非常关心 Instagram 上的青少年，这也是我们研究欺凌和社会比较等复杂问题并做出改变的部分原因。’ 你同意他的描述吗？”

贝贾尔回答说：“我同意他们进行研究；我不同意他们做出改变。”

“社交媒体降低了成为混蛋的成本，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路易斯安那州共和党参议员约翰·肯尼迪问道。

贝贾尔同意了。“是的，我认为用你的术语来说，他们奖励‘混蛋’，”他说。

贝贾尔于 2015 年离开 Facebook，但在他女儿遭遇不受欢迎的性挑衅后，他于 2019 年以顾问身份回归，致力于用户福祉问题。他说，虽然他的女儿报告了这些事件，但 Facebook 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贝贾尔受 Facebook 聘请来研究这个问题，他说他很快就遇到了制度障碍。

“在我看来，公司文化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贝贾尔告诉立法者。“我们不想了解人们正在经历什么。我们不愿意投资于此以及有帮助的工具。”

Meta 此前曾表示，其激励措施在安全问题上与用户保持一致，并且 Meta 对有害材料采取积极行动，因为它知道用户不想看到这些内容。但贝贾尔周二告诉立法者，他相信，如果扎克伯格被要求在每次财报电话会议上披露有关公司平台上自我报告的不良体验的调查数据，那么用户的体验将会得到有意义的改善。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Bejar 的调查工作发现，超过四分之一的 16 岁以下用户表示，由于“目睹了基于种族、宗教或身份的针对某人的敌意”，因此在 Instagram 上获得了“糟糕的体验”。

《华尔街日报》在谈到贝贾尔的研究时写道：“超过五分之一的人在看到别人的帖子后对自己感觉更糟，并且 13% 的人在过去 7 天内经历过不受欢迎的性挑衅。”

布卢门撒尔表示，贝贾尔周二提出的研究的其他证据包括“近三分之一的青少年遭受过基于性别、宗教、种族和性取向的歧视”。

呼吁问责
Bejar 的主要指控之一是，Meta 投入了大量资源来自动检测明显违反规则的内容，同时将资源从昂贵的人工审查中转移出来，这些资源并不完全或明确违反 Meta 的规则，但可能仍然会让用户感到痛苦。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贝贾尔联系了扎克伯格、桑德伯格、考克斯和莫塞里后，桑德伯格分别写信给他表示同情，莫塞里与贝贾尔举行了会面讨论此事。但几周后即 2021 年 10 月离开公司的贝贾尔坚称，他的投诉没有得到解决，而且他根本没有收到扎克伯格的消息。

豪根表示，贝贾尔的证据是上个月针对 Meta 提起的多州联邦诉讼的 一部分，可能会鼓励更多举报人站出来。她补充说，这充实了她第一次作证时向公众展示的不完整的画面。

包括霍利和布卢门撒尔在内的立法者周二誓言要努力在今年年底前推动一项备受瞩目的法案，即《儿童在线安全法案》。

“大型科技公司正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布卢门撒尔说道，并提到了政府此前遏制有害产品的行动。他说，普通美国人都了解“所造成的危害”，并将其与吸烟的危害进行了比较。他说大型科技公司是“下一个大型烟草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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